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杏花鈿 作者: 單臂布偶 字?jǐn)?shù):3073 更新時間:2015-07-28 07:47:00

Part 7 啞

“冷蕭寒你干嘛?”吳鴉笑著問道,冷蕭寒一臉戾氣,他冷笑著,從嘴里蹦出來幾個字:“你以為我傻?”吳鴉依舊在笑,一臉的淡然。我連忙拉住冷蕭寒,然后問他原因。冷蕭寒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刀刃,瞬間鮮血從他的手指里噴涌出來。

“呵呵,你說我是假的,你倒是說出原因啊……”吳鴉歪著頭問道?!熬蛻{你說的這句話,我就已經(jīng)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你是假的吳鴉。真正的吳鴉,充滿自信,不會輕易地進(jìn)入回憶。再說,吳鴉你并沒有見過December對吧?”

“游亦塵,我不知道你化妝成這樣子想干什么?你好奇怪哦,連背部的紋身都模仿的過來?!崩涫捄苯铀合聛硭樕系拿婢?,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邪邪的笑著。冷蕭寒淡淡的看著他,快速的把繡春刀揮向他的脖子。

“我喜歡鮮血的味道,因為它能夠激起我的斗志?!崩涫捄蔽种傅膫谡f道,“游亦塵你也喜歡嗎?”游亦塵已經(jīng)倒了下去,脖頸上的血液噴出很高的“血柱”。我特么的和我的小伙伴都驚呆了耶!

這下糟糕了,游亦塵死了,那么他肯定是把吳鴉藏身之處吞了下去了。這下完蛋了,冷蕭寒你這個莽夫,有點(diǎn)腦子可以嗎!“所以說吳鴉怎么辦?”我問道,冷蕭寒聳肩表示他就是負(fù)責(zé)殺人的。我靠我怎么有這種隊友?。?

“我自然有辦法哦……”一個聲音幽幽響起,“你殺了我的部下,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哦……請你們左轉(zhuǎn),我在那個房間等你們?!蹦莻€聲音有一點(diǎn)像那個周向?qū)?。冷蕭寒抓住我的手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這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,你們在這里等我就好?!?

臥槽冷蕭寒你什么時候這么有良心了!我要給你點(diǎn)贊!“不過哦,抑雨燃你也要過來哦……”那個聲音又響起來。頓時我就愣在那里了,這件事情和我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嗎……我只是一個無辜少年而已。我倒想看看那個說話的人到底是誰。

我出了房間,外面一片漆黑。我打開探照燈,隱約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(yù)感,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向前走去。左轉(zhuǎn),是一個破爛的小木門。我一腳踹開木門,里面散發(fā)出腐爛的味道,我用探照燈照了照,床上躺著一個黑瘦的干尸。

難道剛剛說話的就是這個干尸?臥槽臥槽,這下子是真的攤上大事了!我咽了咽口水,冷蕭寒在我身后站著,突然周圍傳出有人踩住木板的嘎吱聲。我向后看去,是一個女人,她的手里拿著一把小巧的手槍,槍口對著那只奄奄一息的狐貍。

狐貍昏迷不醒,臉上全都是淤青。女人的手里還牽著一只鐵鏈,吳鴉被拴在上面,活像是一只寵物。“你殺掉了我的部下,我自然要還上去對不對呢?”我終于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,她的身體很胖,她是我在索溪峪看見的那個花柳。

“看來你們H&O是要和鬼木馬狼狽為奸了?”冷蕭寒捏緊了手里的繡春刀。“冷蕭寒,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,什么叫‘狼狽為奸’呢?我們這是一次交易而已。他們現(xiàn)在群龍無首,自然是要聽我的安排嘍?!被砷_了拴著吳鴉的鐵鏈。

說時遲那時快,歐煦哲從后面鉆了出來,抱住吳鴉就沒命的跑?!斑€是個聰明的部下喲……”花柳掐緊了狐貍的脖子。冷蕭寒快速沖上前,想要踢掉花柳手里的那把手槍??蓻]想到花柳的身子看似肥胖,但是卻靈巧得很,很快的就躲過了冷蕭寒的攻擊。

冷蕭寒撲了個空,直接摔在地上,花柳順勢踩住冷蕭寒的手腕:“臭小鬼,你想讓你的同伴死掉嗎?”冷蕭寒抬起頭,花柳狠狠踩了下去,他楞就是沒叫出來,“很好,依舊是兩個俘虜?!被爸S地說道,然后她看向我,竟然笑了。

“我說你怎么這么面熟啊,原來是和游亦塵長得一模一樣的抑雨燃啊……怎么樣?”花柳把槍口指向我。我們僵持了沒多久,她就拉開保險栓,朝著我的右胳膊開了一槍。這下完蛋了,本身我的戰(zhàn)斗力就不高,現(xiàn)在右胳膊都不能動彈了。

我捂著右胳膊,花柳已經(jīng)把槍對準(zhǔn)了我的右肩。不久之后,又是一聲槍響,我的右肩也負(fù)傷了。血液汩汩的從我的傷口流下來,這個胖女人他娘的怎么就這么“守信”呢!冷蕭寒突然捏住胖女人的腳踝,像是擰抹布一樣擰她的腳踝。

胖女人慘叫一聲,把她踩在冷蕭寒的腳放了下來。然后對這冷蕭寒開了一槍,我趁著這次機(jī)會撲向胖女人。胖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想要?dú)⑺?,所以尖叫了一聲,把槍對?zhǔn)了我的腦袋?!斑恰睒尶ち恕叶笞∨峙说牟弊?。

胖女人一個鯉魚打挺把我從她身上震了下來,我摔在地上。這時候歐煦哲立馬抱住我向外面跑。我緊緊抓住歐煦哲的衣服,然后那個房間剩下了冷蕭寒的慘叫聲……等歐煦哲把冷蕭寒救出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不省人事了,全身上下全都是血。

我把外面的外套撕成一條條布條,纏在冷蕭寒的傷口處。“怎么辦?我們現(xiàn)在出不去……要是冷蕭寒失血過多……”我憂心忡忡地問著。歐煦哲想了想,背起冷蕭寒,對我說道:“背包里面有降落傘,待會兒你背著吳鴉,我們跳下去?!?

靠,歐煦哲你竟然讓一個恐高的人跳傘!你這是要害我啊!我抿嘴,現(xiàn)在就只剩下這一個辦法了,我不接受也要接受了。我打橫抱起吳鴉,吳鴉其實(shí)很輕,所以我現(xiàn)在可以單肩扛起他。歐煦哲摸了摸出口的石門,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東西,石門瞬間就打開了。

外面又開始下雨了。歐煦哲給我使了個眼色,抓住我的手,縱身跳了下去。風(fēng)聲呼呼地在我耳邊滑過,歐煦哲的手伸了過來,打開了降落傘的按鈕。最后降落的時候我的腿都軟了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深深的記住了歐煦哲這個名字?,F(xiàn)在糟糕了,現(xiàn)在這里基本所有的人都負(fù)傷了……

雨水砸在我的身上,我的傷口的血液和雨水混雜一起,一起滴落在地上。終于安全了,我想著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后來意識一片模糊,醒在了醫(yī)院里面。我的身上纏滿了繃帶。聽歐煦哲說冷蕭寒好像比我還慘,到現(xiàn)在還是處于昏迷狀態(tài)。

我去看了吳鴉,他一直在吊著葡萄糖。不過已經(jīng)清醒了,他見了我微笑的問我是誰。“我是……抑雨燃。”我回應(yīng)地說道。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繼續(xù)問我:“申衍伏怎么樣了?”他娘的,怎么還是這個問題啊!“他……再也沒有苦惱了?!蔽矣彩潜镒×搜蹨I。

“他可真幸福……”吳鴉側(cè)著頭說道,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就像是一個娃娃。長得有點(diǎn)“放蕩不羈”的味道,成熟而且淡定。我問他什么時候被囚禁在天子山的時候,他反倒問我現(xiàn)在是幾幾年。我說完之后他感嘆道:“都七年了……我竟然還活著?!?

我有點(diǎn)驚訝,因為本身感覺歐淺棠被囚禁五年就很慘了,可是這里還有一個被囚禁了七年的吳鴉?!澳阒绬?,我有一種痛苦,可能是小時候的一次大病導(dǎo)致的。自從那場大病過后,我會記住每一張我看過的臉。像烏鴉一樣……”

“我多么想忘掉……我記得我見過你的側(cè)臉,好像是……在clear的時候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應(yīng)該是clear的December吧?!眳区f仔細(xì)的看著我的臉,我微微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吳鴉看了看所剩不多的葡萄糖,一臉惋惜。

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做出這種表情。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,這個人,肯定有故事。

在吳鴉的病房坐了不久,我走進(jìn)了冷蕭寒的重癥病房。他這次負(fù)傷很嚴(yán)重,好像是手腕腕骨骨折了。進(jìn)去之后冷蕭寒仍然處在昏迷狀態(tài),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。心電圖很不穩(wěn)定的說,看他蒼白的臉,好像是搶救過好多次了。

出了重癥病房,我的心情很沉重。坐在外面歐煦哲見了我直接起身:“這下怎么辦……核心人員全部負(fù)傷……”我看歐煦哲的腿上綁著夾板,應(yīng)該是骨裂了?,F(xiàn)在狐貍生死不明,冷蕭寒又處于這種危險的情況?!半y道說這次計劃就這么取消了?”我崩潰的捂著腦袋。

“不會的,我不會讓這次計劃毀掉的……”歐煦哲一臉堅定,“我們先在醫(yī)院養(yǎng)傷,過幾天再去。這樣風(fēng)險小一點(diǎn)……”

在醫(yī)院住了幾天,我的身體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大礙了。但是剩下的那三個人就不一定了,聽醫(yī)生說冷蕭寒恢復(fù)的不錯,吳鴉也能夠下地走路了。

我伸了個懶腰,陽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。“曬太陽曬得挺舒服的?”我聽見冷蕭寒的聲音。轉(zhuǎn)頭一看,果然是他,他的氣色很好?!拔椰F(xiàn)在過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的?!蔽野醽硪巫?,冷蕭寒仰著頭說道,“關(guān)于我……”

作者的話
單臂布偶

現(xiàn)在我很崩潰啊……